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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魔兽森林奖励(干货分享)魔域魔兽森林怎么进去

发布时间:2023-03-23浏览次数: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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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前在大学图书馆看到的一直记忆犹新 侵权立马删爱喝可乐的女家教田志军一、惊变小城工商联副主席、望水商贸公司的老总韩建超夜间突发精神病,结婚不到两年、小他一二十岁的小妻子余丽娟被吓坏了她叫来她的小弟和小舅,共同控制住发狂的丈夫,又打了精神病院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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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的120救护车很快就赶来了,进了屋的医生看见缩在屋角的韩建超,上去拉他韩建超瞪着血红的眼睛,惊恐地叫着:“鬼、鬼!”挥舞着手乱打乱挠“这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医生向余丽娟介绍着病情,同时指挥着那几个身高体壮的护士上前,很快就给韩建超穿上了束身服,抬进了救护车,“呜哇,呜哇”地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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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丽娟去精神病院办理了入院手续,一次就交够了十年的住院费临走,她隔着带铁栏杆的窗户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那个在屋角缩成一团的男人真的是曾经意气风发的韩大老板吗?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她的心不由得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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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不到两个月,汶川发生地震,余丽娟做主把公司变卖折成钱捐了善款,只留下望水酒楼由自己和小弟、小舅来经营余丽娟把望水酒楼的法人改了姓,由韩变为柳,望水酒楼的董事长是余丽娟的小弟柳涛,总经理是他们的小舅酒楼的生意在柳涛和小舅的经营管理下,更加红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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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丈夫住进精神病院,三个月过去了,余丽娟也住进了市人民医院住进市人民医院的余丽娟没能再走着出来,她的肝和肾完全坏死了那夜,余丽娟觉得自己漂浮了起来,她看见了床上蒙着白床单的她,她看见了小弟和小舅在她身旁哭泣,她看见了他们在她墓穴的骨灰盒上撒下不少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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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了望水酒楼前后的一些事……二、望水酒楼易主小城是个古城,背山面水空气清新,小城人生活安逸闲适安逸的小城人闲来无事时爱搓个麻将搓麻就必然带有彩头,不刺激哪有人玩?小户人家麻将桌上一炮也就十块八块,那些当老板的可就不同了,一炮就是百儿八千甚至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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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在承受的范围之内,输赢都一笑了之小城东边临河有一座望水酒楼,在酒楼上隔窗能看到缓缓东去的河水,能看到手持竹篙脚踩小船、“呵呵”呼叫在河里放鱼鹰的汉子,能看到河对岸的农田和放牛的牧童窗外就是一景,别有一番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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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望水酒楼客人络绎不绝,生意也比小城别家的酒楼饭店好得多这天,望水酒楼的老板柳超在家和闺女儿子一起吃过早饭,看着上初三的闺女柳佳妮带着上小学一年级的弟弟柳涛准备出门时,叮嘱闺女过马路要小心柳佳妮调皮地一伸手,说:“老爸,你今天还没给保姆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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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超笑道:“瞧我这闺女,天生就是个保姆命,带个弟弟还要保姆费好、好,今天多给五十”说着从兜里掏出钱包,给了柳佳妮一张百元大钞如今有了望水酒楼的柳超不缺钱,他疼爱他的孩子,给他们钱从不吝惜柳佳妮接过钱嘟着嘴,说:“还不是你们重男轻女,非要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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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咋能成了保姆的命”说着扯着柳涛出了门一出门柳佳妮就笑着对弟弟说:“走,姐给你买薯条去”当年的柳超可不是这样他生长在离小城十三里深山中的柳家坳他本就是个单传,二十岁时娶了邻村江家的大姑娘江大凤婚后第一胎是个闺女,柳超爹当时脸就黑了,他命儿子无论如何也要再生一个男娃,好传宗接代。

那时计划生育抓得紧,村头墙上刷的标语就是:“计划生育是国策,谁敢碰线,定让谁倾家荡产!”柳超堂叔家的二小子超生了,乡里哗啦啦来了一大帮人,来人要罚款,而且是巨款山里人穷,哪有那么多钱于是,家里的缝纫机被抬走,牛和猪也被牵走,成了个屌蛋光。

柳超腰包里羞涩,一个钱恨不能当俩钱用,哪敢再生!柳超爹气得一甩手进了城,先给人家饭铺打工,有了点技术就自己在街边摆开摊子卖油条、馄饨和包子再后来,柳超和媳妇也进了城,一家人共同刨食,慢慢就有了自己的小饭铺。

一直拖到闺女七岁时,柳超的饭铺挣到了钱,手头活泛了些,才敢让媳妇又怀上,生下了柳涛这个传承香火的儿子当年为了柳涛这个超生子,他被乡里罚了一大笔钱柳超爹看着孙子的降生,满心喜悦地放下了心,把小饭铺交给了儿子,自己回乡下享清福去了。

柳佳妮比弟弟整整大了八岁,柳超夫妇俩整天忙于饭铺,把柳涛全交给了小佳妮于是小佳妮从柳涛小时候的刮屎把尿到上幼儿园的接送再到上小学,真的成了柳涛的小保姆长期的看护,小佳妮很喜欢自己的小弟弟,弟弟也把她当成了姐娘,成天就像个小尾巴跟在柳佳妮身后。

有了小佳妮巩固后方根据地,精明的柳超和江大凤夫妇全力经营饭铺,几年下来小饭铺扩大成了望水酒楼,柳超也成了小城中不大不小的个体老板江大凤能干,把酒楼管理得井井有条,反倒使老板柳超闲暇的时间多了起来,人一闲必生事,于是柳超逐渐坐上了麻将桌,碰和、点炮,来去数钱的刺激使他很快就喜欢上了麻将。

于是柳超成了麻将桌上的常客,还有了一帮麻友他与这帮麻友有时杀上瘾,必大战个通宵达旦对垒相战,斩敌三千还要自损八百,世上哪有常胜的将军柳超麻将桌上时输时赢,来去常是上万,有时还是十来万过手这令江大凤颇有微词,两口子为此还吵过架。

可柳超拍胸脯笑道:“这几年我在这麻桌上杀进杀出,鏖战群雄基本上是持平,还略有盈余放心,你老公我自有分寸”于是不改陋习,仍跃马横枪搏杀在麻长城的战场上瞧着出了门的姐弟俩,柳超与媳妇江大凤收拾收拾,正准备出门去酒楼时,身上的手机响了。

是车站街批发市场建超服装店的老板、麻友韩建超:“哥,三缺一,就等你来了”柳超听闻忙说:“好,马上就到”说罢关了手机吩咐妻子单独去酒楼安排员工干活江大凤不满地说:“又是你那帮麻友,这一个电话就把你的魂勾去了?放着正经的生意你也不做了?”柳超拍了一下妻子圆滚滚的臀部,嬉皮笑脸地回道:“这不还有咱这老板娘吗,你办事我放心。

”江大凤拨开丈夫的手,恨恨地说:“滚一边去,我看你早晚得累死在麻将桌上!”江大凤知道丈夫一上了麻将桌,屁股就挪不动窝,不战个昏天黑地不回返柳超瞧着愠怒的妻子忙借机下坡,双手一恭学着戏曲上的小生唱了一个喏,道:“好啊——好,我这就滚得远远的去。

贤妻呀,你眼不见心不要烦,我这也就是小赌,陶冶些情操罢了咱家这酒楼你就多操些心吧,告——辞”说罢转身一溜烟儿地出了门留下江大凤咬牙切齿半天,也只好独自去酒楼招呼生意endprint柳超这一走就是两天两夜没落家。

家人也都习以为常,该去酒楼招呼生意的招呼生意,该上学的仍去上学第三天的晌午头上,正在学校食堂吃饭的柳佳妮突然见到了来找她的小舅小舅一见她就急三忙四地拉着她奔出了食堂小舅跟着姐姐江大凤在酒楼做总管,商场上的磨炼使小舅见人总是笑呵呵的,今天柳佳妮看着小舅怎么满脸那么凝重啊?但小舅什么也没说,出了校门就打的,直接把她带到了市人民医院。

柳佳妮在医院的太平间看到直挺挺满脸是血的父亲,一群人围着他唉声叹气柳佳妮隐约听到他们嘟囔:“遇到啥天大的事?咋就想不开跳了楼!”母亲在嚎啕痛哭柳佳妮猛然意识到,疼爱她的父亲永远离开了人世,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她好像隐隐约约地觉得灾难就要降临到他们家。

柳超去世过了七,江大凤领着儿女葬了丈夫第二天,柳超的麻友韩建超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外地人进了柳佳妮的家男的精精瘦瘦三十来岁,脸上有条刀疤透着凶悍女的二十来岁倒还有些姿色,但是那双小眯缝眼打量人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韩建超看着一身孝的江大凤和柳佳妮姐弟,搓着手说:“嫂子,我不想来,可我也没办法,大哥和我欠了人家的钱”江大凤知道丈夫又欠下了赌债,恨恨地说:“欠了多少?”那个外地女人把欠条的复印件递了过来,那是好几张江大凤接过欠条一看,顿时眼前一黑,那可是个好大的窟窿,而且还有张抵押酒楼的字据。

江大凤恨恨地说:“谁写的欠条你找谁去!酒楼是老娘的,谁也不给!”那个外地男人闻听,捋袖伸拳就要打江大凤:“欠钱不还跟老子耍横,老子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臭娘们儿!”柳涛吓得哇哇哭,柳佳妮跑进厨房掂把菜刀出来帮娘拼命。

韩建超忙拦在中间劝解,一番好说歹说把两个外地人劝走了但他们走时说明天再来,到时再不给钱那就法院见韩建超留了下来,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江大凤:“外地来了两个麻友,就是那一男一女我看着这两人箱子鼓鼓的,就和柳哥商量着要宰这两个外地人的肥猪。

我和柳哥过去就有过配合,想来赢他们不在话下那天我和柳哥上了麻将桌,开始我们的牌风很顺,不到天黑我俩面前就堆满了钞票我要撤摊回家,对家不干了:‘赢了就想走?不行!柳超看着面前红红绿绿的钞票,也说:‘建超哪,他们既然愿意输,好,咱就把他们的钱赢光再走。

这就战到天亮,风气开始转了又一个白天过去,俺哥俩面前的钱又转回了外地人面前再打,就把带去的钱输了个精光我和哥不服气,又不想回家取钱耽误时间,就打了借条又输又打,后来脑子昏昏涨涨也不知签了几次借条,不觉间就欠下了这么多钱,最后我把铺子,哥把酒楼就都押上了。

唉,事后想想,对方是高手,布下个圈套让我们钻嫂子,不瞒你说,我的铺子已割让给他们了唉,没想到,哥走了这一步”韩建超边说边抹着眼角的泪听了韩叔叔的叙述,柳佳妮明白赌场上父亲与韩建超和外地的赌徒拼杀,最后把酒楼输了出去。

父亲受不了打击,无颜再见妻儿这才跳楼自杀气愤之极的柳佳妮告诉娘:“不用还这钱,法院是不会受理赌债的”韩建超叹口气,说:“瞧你这孩子说的,人家拿的那欠条上可没写着是赌债呀,那是借的钱到了法院人家是讲证据的,咱说是赌款,人家说不是,咱说得清吗?”说着又对江大凤说,“嫂子,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们要告上法院咱准得输。

到那时由法院判下来,咱的酒楼可就不值仨瓜俩枣地送给了人,说不定还要搭上住房不如,把酒楼作价给他们把债平了算啦”夜深了,韩建超回家了柳涛熬不住夜上床睡了,江大凤搂着闺女,娘俩的眼泪流到了天明江大凤思忖再三,只好把酒楼盘给了两个外地人。

又一个月过去,江大凤把房子也卖了,她带着弟弟和闺女儿子离开了伤心的小城三、小城大老板柳超跳楼是韩建超没料到的那天他看见柳超摔烂的尸身后,回家就连做了几夜噩梦,他后悔不该在赌场上与尤家兄妹联手出老千尤家兄妹就是那赌场上一男一女的外地人,当哥的叫尤浩,妹子叫尤梅。

韩建超父母都是当地机械厂的普通工人他生长在工厂区,自幼跟着厂区的孩子们疯跑打闹,还爱搓个麻将牌到该考学的时候,荒废了学业的他只考上了当地的一个中专在中专混了几年毕业,父亲提前退休由他顶替进了机械厂虽然他只是中专毕业,长得却很帅气,一米七八的个头浓眉大眼,又是国家正式职工,挺招女孩子的青睐。

进厂没多久,就有好几个女孩向他表示爱意他不由洋洋得意,左挑右选就是不定盘,他要好好地在花丛中玩上一玩可是好景不长,他这工人的椅子还没坐热,机械厂就破产了,他成了下岗工人,那些围绕着他转的女孩一下子就星落云散。

沮丧的他在社会上混了几年,才在车站街市商品批发市场租下个门面,竖起了“建超服装店”的牌子,做起了服装生意,并雇了两个乡下女孩站柜台像韩建超这样的小老板其实是很辛苦的,他们本小怕被别人坑,要亲自去南方进货。

为了省钱,来往奔波在铁道线上哪舍得买卧铺票,只能挤硬座车厢,去时空身还好说,回时要照看几大编织袋服装,硬是几天几夜不敢合眼韩建超吃苦受累,但他有自己的梦想,就是发财成个大老板,再有美女如云围着他转那时的韩建超到了南方,为省钱住的都是肮脏的小旅社,白天跑市场选货、进货,夜来无事时几个同样跑货的小老板就围坐在房间的小桌旁打牌搓麻。

他和尤家兄妹就是在一次搓麻中认识的那晚,韩建超扛着这趟南方之行的最后一包货进了旅店,泡了包方便面准备打发肚子,但隔壁“哗哗”作响的洗牌声和“幺鸡、白板、东风”的吆喝声吸引了他他从小就跟着老妈上麻将桌,八岁时,母亲与人搓麻三缺一就喊他顶上去,母子俩麻将桌上心灵相通,总能赢对家的钱。

虽然母亲与人搓麻一炮只是分分角角,但每次赢后,老妈总要给他抽头让他买糖果吃久而久之,他喜欢上了搓麻,到了上中学时他已经开始玩大的了,一炮最少也要五角一块的,麻将桌上玩得昏天黑地,玩得他虽然聪明却没能考上大学。

但他把他的聪明用在了牌桌上他与别人不同,精于计算,在小城的麻将圈里鏖战总是赢多输少,于是他自诩为常胜将军endprint隔壁的麻将声让他心痒难耐,他端着泡好的方便面去了隔壁一进屋他就被迎门坐着的那个年轻女子吸引住了。

女子二十来岁,鹅蛋脸细眉细眼,那双白嫩的手指捏着麻将牌“啪”地拍在桌上,娇声喝道“挺牌”,听得他心颤如蚁咬,麻酥酥的很快,坐在女人对面的那个人输空了口袋,站起身离开了桌子,他忙抢上前坐在了空出来的椅子上。

年轻的女人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别玩,我可不想赢帅哥的钱”他豪爽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啪”地拍在了桌子上:“小妞,哥的这些钱,你有本事就全赢去就怕你没这本事”女子瞧他坐了下来,抿嘴笑了笑:“输光不兴哭”“那是你们女人的伎俩,咱老爷们儿家的可是流血不流泪。

再说,还不定谁输光呢”女子的上家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精瘦汉子,瞧着他俩斗嘴不耐烦地说:“扯那没用的干啥,洗牌,洗牌”“哗哗啦啦”一通响,筑起了新的围城,“三条、四饼……”吆喝声不断女子手气就是好,被点炮加自摸碰和连连,韩建超额上冒汗了,鏖战中他的下家不知不觉中换了好几位。

夜深了,精于算计的韩建超经过几次拉锯,他的钱还是全跑到女子那里去了他搜干了口袋里的分分角角,可那点钱如同雪狮子投火,“嗤啦”一声就了无踪影韩建超兜里没钱了牌桌上的规矩,赢了不能随便就走人,可输家没钱就必须离开麻将桌,谁跟没钱的人玩呀。

韩建超无奈地站了起来,对面的女子嘻嘻笑道:“帅哥咋不玩啦?要不小妹借你俩,再玩?”女子上家的男子阻止道:“赌场自古没父子亲情没钱,你就让他快走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老子赢钱”韩建超悻悻地转身出门,他的座位马上就又有人坐了上去。

女子在她身后喊道:“帅哥,瞧你都输光了口袋,你从小妹这儿拿俩钱做回家的盘缠吧”韩建超回头看了一眼,正瞧着女子看他,那眼神流露出不一样的神情他心头一震,说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点钱算个鸟权当给小妹买水喝了。

”说罢,昂昂地出了门女子抿嘴一笑:“帅哥,咱后会有期”回到自己的房间,韩建超已身无分文,口袋里只剩下了回家的车票第二天早上,他只喝了一碗清水就扛着两大包服装直奔火车站好在经过一天一夜、半个白天就能到家,他自忖凭自己的身板挺到家不成问题。

“咣咣当当”的火车摇晃了一天,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韩建超坐在自己的服装包上眯着双眼,他靠喝水挺到了夕阳西下只是火车的摇晃使他越接近傍晚越觉得饥肠辘辘,眼瞅着车厢里的旅客们香甜地吃着晚餐,他咽下阵阵的口水闭上了眼睛。

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明天就到家了,到家先买个扒鸡,再来两瓶啤酒……火车向北疾驶,车窗外天逐渐黑了下来,韩建超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蒙蒙眬眬中一股香气透鼻而入,唤醒了饥肠辘辘的韩建超他猛地睁开了眼,那是一只敞开的塑料袋,里面是半只油汪汪喷喷香的烧鸡。

他顺着烧鸡看到了葱白似的嫩嫩的手指,抬眼看到面前蹲着一个小女子他惊讶了,那小女子竟是牌桌上那个赢他钱的女子女子努了一下嘴,笑着说:“饿了一天了吧?快吃吧”他这才清醒过来,看到面前的行李包上还有面包、鸡蛋和一瓶啤酒。

韩建超真的饿坏了,他不客气地抓起烧鸡面包就往嘴里塞“嘻嘻,慢点吃,别噎着”女子瞧着他贪婪的吃相笑着提醒他一口啤酒压下了最后的吃食,他面前的食物除了一些鸡骨头,全进了肚里他惬意地打着饱嗝,这才想起问面前的女子:“谢谢了妹子,你咋也坐上了这趟车?”。

“我妹妹心好,知道你没钱买东西吃,这不是怕饿坏了你,追着你上了这趟车”顺着话音一个男子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韩建超对面的行李包上他又一次惊讶了,坐下的竟是小旅店牌桌上那个脸上有疤的男子看着惊讶的韩建超,男子笑了,由于脸上伤疤的牵扯笑容显得有些狰狞。

男子拍了拍蹲在旁边的年轻女子笑着说:“小兄弟,认出来了?不瞒你说,这是我妹”韩建超恍然大悟,怪不得在牌桌上输得那么惨,原来是这兄妹俩联手出老千,宰了他们一帮人想到此,他不由怒火攻心,看着面前笑脸盈盈的兄妹俩他不由攥紧了拳头,气冲冲地质问道:“原来你们在牌桌上作弊,才使我输得那么惨!你们还敢来见我,大言不惭地说是兄妹。

”男子不屑地一撇嘴:“俗话说‘捉贼捉赃,你又没在牌桌上捉住我们出老千,怎能说我们作弊?如果不是我说我们是兄妹,你也想不到是我们来联手作弊吧?”他听男子的话,不由点头,是的,如果不是这对男女现身说穿,他还真不知道那天他这个常胜将军咋输得那么惨。

唉,人家是牌桌上的高手年轻女子飞了他一眼笑道:“帅哥,我哥看重你算计得还不错,赢光你比赢光那些小子们费事多了,于是我和我哥特意追踪你到这趟火车上咋样,帅哥不如和我们联手玩玩,肯定比你做生意进项快”韩建超被女子飞了一眼不由心旌摇动,又想着昨晚自己的惨况,心里算计了一下对面兄妹俩一晚上的收益,忙问道:“赢了,咋分成?”“好说,咱们三一三十一。

”听了男子的回答,韩建超当下就与对面的兄妹俩击掌,他加盟了兄妹的联军火车在夜色中向北方疾驶,三人却睡意全无韩建超问起那晚咋赢的众人疤脸男子不由得意洋洋地说道:“牌桌上单靠自己的算计是赢不了大钱的,必须有同盟军互相配合才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我和我妹子就是牌桌上的搭档,你没看出来吧?”说着,疤脸向他传授着他不知道的牌桌上的技巧,从洗牌的布势到出牌技巧和要牌的暗号,一个麻将的新天地呈现在韩建超的眼前一番交谈韩建超知道了当哥的叫尤浩,妹妹叫尤梅。

车到了小城,尤家兄妹在车站旅社小住韩建超把货运回“建超服装店”里,回家给老妈说,还要再进一批货,让老妈帮他照看一下店铺,安顿妥当韩建超又出了门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他跟着尤家兄妹转战于南方几个城市,三人联手做局、做套、做托,果然赢了不少钱,真比他开店铺来钱快得多。

于是他再回小城只是歇歇脚,完全把店铺托付给了老妈,自己常年跑外,名义上是进货,实际是鏖战在麻将桌上endprint实战加上他的精于算计,很快韩建超的技艺超过了尤梅尤梅看韩建超的眼神越来越暧昧,其实姑娘第一次见韩建超就喜欢上了这个高大帅气的小伙,要不然也不会追到火车上与他结盟。

如今更是被韩建超的精明所折服那夜鏖战,三人又是大胜,在离开麻将桌回自己旅店的路上,走在后边的尤梅悄悄扯了一下前边与哥哥并排的韩建超韩建超扭头看见尤梅笑脸盈盈地给了他一个媚眼,那殷红好看的小嘴斜斜地努了一下。

韩建超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冲着姑娘挤了一下眼其实,他早已感觉出姑娘对他有意,他也喜欢上了这个牌桌上的搭档,只是故意绷着,等的就是姑娘的投怀入抱回到旅店的房间,尤浩头一挨枕头,很快就鼾声四起听着尤浩的鼾声,韩建超悄悄地起了床。

此时窗外天边刚刚露出晨曦,旅店的走廊静悄悄的,韩建超蹑手蹑脚地来到尤梅的房门口,轻轻地叩响了房门门哑然地打开,里边伸出一只手快速地把他拉进了门,门又在他们身后关上屋里没开灯,但透过窗外的晨曦,韩建超眼前显示的是一具朦朦胧胧白玉似的酮体,原来尤梅早已除去了所有的衣饰。

韩建超的欲火腾地一下被点燃,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抱起了姑娘,几步奔到床前,他俩滚在了一起转眼一年过去了,三人虽然挣了些钱,但因为一直是跟这些跑单帮的小老板玩,没能挣到大钱尤浩很不满意,他想玩点大的于是想出了个计谋,利用韩建超熟悉小城的情况,他们转战到小城让韩建超做套,给小城有钱的老板放放血。

小城麻坛上骤然战况惨烈,接连有几个老板输了大钱接着就出了柳超跳楼的事件唉,毕竟是一条命啊!又是玩了几年的麻友那几日韩建超萎靡在家,不愿出门见人直到柳家出了殡,尤家兄妹找上了门,晓以厉害:“不取我们应得的,那我们不是白费了一番心思。

”“这么大的一笔买卖,当取不取将来必定后悔”韩建超架不住兄妹二人的唠叨,更被望水酒楼的价值所诱惑,终于跟着尤家兄妹在柳家出殡后的第二天登了柳家的门尤浩、尤梅成了望水酒楼的主人,韩建超也分得了一大笔钱但自从柳超跳楼后,韩建超心生愧疚,他再也不摸麻将了,开始一心一意经营自家的生意。

由于有了资本,加上他的精明,“建超服装店”在小城又开了几家分店,变成了连锁店瞧着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帅哥韩建超,望水酒楼的经理尤梅更是三天两头来找他,尤梅要与他领证结为正式的夫妻如今财大腰粗了的韩建超,眼光也水涨船高了起来,他想找一个更加靓丽温柔的女人做妻子。

尤梅虽然也略有姿色,但不是他心目中的美人而且,韩建超心底还暗暗地惧怕尤梅,他感觉到这个年轻的女人果断专横,还有一种隐隐的杀气不时外露,他拒绝与尤梅结婚但在尤梅的凌厉攻势下,韩建超还是把握不住自己,他和尤梅不是开房就是在自家的床上,仍然滚在一起。

在江大凤一家离开小城一年后一天,尤家兄妹俩约韩建超到望水酒楼喝茶聊天三人品着茶,尤浩不由说起了麻坛上最近的奇闻,他邀请韩建超与他搭档再去南方博弈生意大了的韩建超婉言拒绝了这时尤梅拿出了一张医院的诊断书递给了韩建超。

莫名其妙的韩建超接过诊断书一看大吃一惊,他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你都怀孕三个月了?是谁的?”尤梅斜了他一眼,捂住嘴“嗤嗤”地笑道:“这还用问吗帅哥,恭喜你就要当爸爸了”韩建超苦着一张脸瞄了一眼旁边的尤浩,尤浩拿着一把水果刀咬牙切齿地削着自己的手指甲,那疤脸更显得狰狞可怖。

“建超服装店”的老板结婚了,喜宴就定在望水酒楼一场热闹过后,尤梅偎在成了丈夫的韩建超怀里,柔柔地说道:“帅哥,你摸摸,孩子都会动了”韩建超把手放在了尤梅的肚子上,他真的感觉到那个小生命在动,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甜蜜感,毕竟是自己的血脉。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已有三个月身孕的尤梅做了韩建超的妻子,望水酒楼就是尤梅的陪嫁两家合一家后,韩建超和尤梅成立了“望水商贸有限公司”,韩建超是董事长,尤梅为总经理尤浩不喜欢做生意,他还是喜欢在牌桌上打打杀杀,那里更刺激。

他在妹妹成婚的三天后离开了小城,他要去找新的搭档,他还要继续鏖战在麻坛上,那是他的人生江湖,他离不开它嫁了人的尤梅与丈夫一样金盆洗手,夫妇二人认真地经营着自家的服装店和酒楼尤梅一边照顾家里的生活,一边做着丈夫经商的助手,韩建超这才发现妻子其实也是个经商的天才。

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韩建超高兴地给孩子起名叫亮亮,他吩咐妻子在家带孩子可是尤梅在家带了半年儿子就耐不住寂寞,她把老家一个远房亲戚家十四岁的女儿,她的表妹王月招来看孩子,她转身又投入了生意中开上宝马车的韩建超在商场上转战,渐渐感觉到知识匮乏制约了他更大的发展。

他开始重视学习,给自己报了个电大经济管理函授班书使他开阔了眼界有了知识又很会算计的韩建超加上杀伐果断的尤梅,夫妇俩利用市场竞争,出手快准狠,他们的生意越做越火红,很快就成为行业的佼佼者那年小城扩建搞大建设,韩建超瞅准机会又投资了房地产行业,在小城盖了几栋楼,那钱真如流水似的流进了“望水商贸有限公司”。

韩建超成功了,成了小城的大老板,还当上了小城的工商联副主席四、漂亮的大学生保姆如今的韩建超西装革履,出入是宝马代步,一副变色的镀铬眼镜使他显得文雅而有气度功成名就又有了知识的他看得更远了,他未雨绸缪开始考虑家业后继有人的问题。

他不想让儿子亮亮成为花花公子似的富二代,他要把儿子培养成有知识、有理想的老板,他要从亮亮孩提时抓起他决定对儿子实施早期知识教育,让儿子从起跑时就领先别的孩子一步妻子的表妹王月是山里人家的闺女,只会抱着亮亮玩,不磕磕碰碰就算带好孩子了。

有了更高期望的韩建超不满足了,他在儿子两岁时专门给儿子请了个师专毕业生师专生是可以当小学老师的,韩建超给师专毕业生的工资可比小学老师的工资多得多韩建超吩咐王月只管家里的饭食和洗洗涮涮,带儿子的事全权交给了师专毕业生。

亮亮从两岁起就开始识字,做简单的算术亮亮三岁时韩建超曾送儿子去幼儿园一段时间,很快他发现幼儿园的老师只会带着孩子玩些小游戏,学些小知识,这些对受过师专生教育的儿子来说早已不在话下于是,韩建超不再送儿子去幼儿园了,他给师专毕业生加了工资,让她更尽心地辅导儿子。

韩建超心底还有个小算计,给师专生加点工资也比送幼儿园便宜得多endprint温饱思淫欲,与日俱增的财富和儿子的聪明给韩建超带来了满足感,他不禁又泛起了年轻时在花丛中赏百花的心思于是他专门招了个靓丽的女秘书,又对自家公司的年轻女雇员出手大方呵护备至,惹得女雇员见他就如花朵见阳光,绽露出艳丽的笑脸,迎接他阳光似的抚慰。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他的女秘书就被总经理尤梅解聘,而那些年轻的女雇员也都遭受到总经理的诫勉谈话,敢乱来,一律走人!年轻的女雇员们看到那么受董事长器重的女秘书都走人了,一个个不免觳觫出外不就是为了挣钱吗,没了工作何谈挣钱,于是她们再见了董事长都如同老鼠见猫溜着墙边走。

韩建超看到此情景,觉得很无趣,于是他在公司端起了架子成了一脸严肃的董事长但他在外却寻花问柳使尤梅防不胜防恼恨的尤梅也出新招,就是严管财务,大钱必须说明用途,由总经理签字方能使用一时弄得韩建超手头拮据,就是想寻花问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多积攒个把月零花钱找个酒店女郎解个馋。

尤梅明白,鞭再长也有不及的地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但暗地里却咬牙切齿,心底痛骂他是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韩建超与尤梅私底下斗智斗勇,但在商战中却能同心协力,几年的时光很快过去,亮亮该上小学了就在此时,家里专门照顾亮亮的师专生因身体不好,接连闹病辞职不干了。

临走,韩建超夫妇给了师专生一笔钱,让她养好病再来可是,不久就听说养好病的师专生找了个工资更高也更有前途的公司尤梅的表妹王月高兴了,她向表姐和表姐夫表态说:“姐、姐夫,亮亮上小学了,不就接送吗?我一个人就能干好,不必再找人了,还能为家里省点钱。

”看到儿子亮亮比同龄的孩子聪慧,夫妻俩在这点上出奇地一致,就是不能断了良好的家教,还是要给儿子找个保姆式的家庭老师瞧着就要出门的表姐和表姐夫,王月嘟起了嘴看着王月,尤梅一笑:“小月呀,你也二十了,怎么还小孩子脾气?不管谁来都替代不了你。

放心,将来表姐都给你想好了,想在我公司干你就是经理不想在公司干,姐给你开个小铺面你自己做老板”说完,不顾王月嘟着的嘴出了门夫妇二人去了小区附近的家政公司,对接待他们的袁经理提出了要求,他们找的保姆不需要会做饭,主要是照顾孩子并能辅导孩子学习,最低学历也得是中专。

袁经理听了他们的要求不禁笑出了声:“真是缘分,你早来几天我这手里还只有做饭带孩子的保姆,真没有有知识的人巧了,两天前刚来了一个大学生,愿意当保姆,你们就来了”说着递上来那份简历韩建超和尤梅接过简历一看,女孩二十六岁,名叫余丽娟,是本市下辖县的户口,并且是省城师大的毕业生,比他们的要求还高出两个档次。

夫妇俩不由喜出望外,这可是本想买个葡萄却得了个西瓜,他们当即决定约见余丽娟第二天,韩建超和尤梅都没有去公司,专门在家等着余丽娟十点门铃准时响了起来,韩建超开了门,顿时就觉得眼前一亮,门口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

姑娘穿了一条略显旧的紧身牛仔裤,一件淡黄色的半袖衬衣束在牛仔裤里,脖子上精巧地扎了一条轻柔透明的水红色小围巾头发整齐地扎成一束,用一只紫色的大发卡在脑后夹成一个发髻,额前留了两绺松散的头发,垂在鬓边轻轻摇晃,更显妩媚。

一双眼睛荡漾着水一般的透彻,浅浅的酒窝里充盈着娴静的温柔姑娘素面朝天,连口红都不涂,只耳垂上戴有耳钉韩建超看出那是地摊货,但这掩盖不住姑娘的靓丽和青春四射韩建超把余丽娟让进了屋,姑娘坐在尤梅和韩建超对面的沙发上。

尤梅冲厨房喊道:“月儿,给客人上茶”王月端着一杯茶出了厨房,来到姑娘面前重重地蹾在了姑娘面前的茶几上,几点茶水溅出了杯口尤梅瞪了一眼王月,余丽娟忙站起来取出茶几上的餐桌纸揩尽了溢出的茶水,瞧着悻悻而去的王月只是笑了笑,复又坐下。

尤梅随便问起了姑娘的家庭情况和所学专业,果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举止大方谈吐文雅,对教育更是侃侃而谈这很合韩建超夫妇俩的心意尤梅看着秀丽的姑娘不由又问:“你是大学毕业生,为什么甘愿做保姆这一行?”余丽娟不无幽怨地说:“叔叔阿姨,你们不是学生,你们不知道如今大学生多如牛毛,供大大超过求,一个职位就有几十上百人去争,找工作太难了。

而我弟弟已上高中,过两年就要上大学,母亲身体也不好,只有靠我挣钱供弟弟上学其实家政也是正当职业,当保姆并没什么丢人现眼的,都是靠劳动吃饭”姑娘说着眼中已含有泪水旁边的韩建超看着姑娘泪眼婆娑,不由觉得她更加楚楚动人,一股惜香怜玉之情顿时涌上心头。

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妻子的问话:“好,我们决定聘用你你在我家只负责孩子的生活起居与学习,不需要做任何家务,孩子上学期间可以自由外出,但条件是孩子考试必须进班里前十名,基本工资高于当地中学老师,孩子学习成绩每超出一名多奖励三百。

如同意,我们就签合同”余丽娟听着雇主的条件欣然应允,她毫不犹豫地与韩建超签了一年的合同尤梅斜眼瞧着,丈夫情绪高涨像捡了个宝,她看向丈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虑家里突然多出一个漂亮的女孩,花心的韩建超不禁心旌摇动,他开始在忙着公司业务的时候突然就抽空回了家。

到家的他先是严肃地与女老师谈论教育儿子的事项,然后便开始嘘寒问暖,还时常送余丽娟一些女孩子都喜欢的小东西,而余丽娟来者不拒再后来熟络了,韩建超与姑娘的讲话也随便起来,嘘寒问暖中时常讲些没有深浅的黄色笑话,余丽娟是一个毫无城府的小女孩,她常被韩建超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

这让韩建超自信摆平这个女孩不会费太大的力,但他不急于下手,他就像猫戏鼠似的,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学期过去了,亮亮的成绩在班里排名第五韩建超夫妇俩很高兴,专门在酒店举办了谢师宴,一家三口和老师余丽娟、保姆王月

都去了开席前,韩建超就拿出红包递给儿子,让儿子恭敬地献给老师,接了红包的余丽娟不由得兴高采烈起来接着亮亮敬酒,韩建超和妻子尤梅也接连与余丽娟碰了杯,兴头上的余丽娟来者不拒,连干三杯后,不胜酒力的她脸红了。

此时的余丽娟显得更加娇艳她的话也多了起来,说着自己新的教学想法亮亮聪明,在学习上还有上升的空间,她设想让亮亮下个学期的成绩再提高一步韩建超侧身与妻子耳语了几句,然后向余丽娟宣布了新的奖励标准,每前进一名在原有的基础上奖金翻倍。

endprint余丽娟十分高兴,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举杯:“老板说话算话”尤梅看了看儿子亮亮,也笑道:“当然!只要你把我儿子教好,钱不是问题”“好,老板言出如山,我敬二位老板一杯”说着一仰脖干掉了杯中酒旁边的王月只顾埋头吃菜,却感觉不到今天菜的滋味。

席间尤梅接到公司财务经理的电话,市税务局的老高来公司查账尤梅急匆匆离席,她主管着公司的财务,对查账的事不能掉以轻心谢师宴又吃了一个多小时,韩建超吩咐王月带着亮亮先回家韩建超看着已有醉意的余丽娟,索性在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她先在此醒醒酒。

他搀着趔趄的余丽娟进了房间,扶她在沙发上坐下,拉上窗帘并打开了室内的灯,然后韩建超从兜里掏出一个红绒布的小盒递给了余丽娟余丽娟打开盒子醉眼迷离地看到盒中之物在灯光下闪烁,原来是一对钻石耳钉余丽娟高兴得连声说着“谢谢,谢谢”,忙不迭地取下了耳垂上的假钻石耳钉,换上了真的,她站起身走到梳妆镜旁,镜子中的钻石耳钉闪烁着异彩,更衬得她的脸艳如桃花。

突然镜中的她身后显出了韩建超的身影,她一懔,觉得已被人紧紧地抱住了“老板、老板,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扭着身子呢喃她的忸怩使搂住她的人更加放肆,在她耳旁说:“不要叫老板,叫哥,叫哥”说着,他那双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了衣内。

她惶惶地抬手按住了那双肆意侵犯她的双手,她想阻挡,可是她喝多了,显得那样绵软无力很快防线就被突破了,乳罩被推了上去,那双手扣在了她的双乳上她软了,浑身也像着了火似的,无奈地任由着身后的人侵犯感觉到姑娘温软的顺从,韩建超在姑娘耳旁轻声说道:“你依了哥,我韩建超说话算话,今后一定会对你好,让你过上富贵的日子。

”听到“韩建超”三个字,余丽娟一怔,她全身顿时又绷紧了,哀求地说道:“哥让我洗洗、让我洗洗好吗?”说着使劲挣脱了韩建超的搂抱,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她关上了卫生间的门,除去了衣裤站在了花洒下她仰脸看向花洒,不由低语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的双眼不由淌出了泪珠,水龙头被她打开了,花洒喷出了一片雨丝似的水珠洒在她脸上,她的眼泪被冲淡了,水珠伴着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来,流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分不清那是水珠还是泪珠。

卧室中的韩建超强压着欲火坐回到沙发上他打开客厅的电视,无心地浏览着电视节目,他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胸中的火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上蹿十分钟过去了,姑娘不见出来又过去了十分钟,姑娘仍不见出来火已经从胸中烧上了头,韩建超再也忍不住了,他几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推开卫生间的门。

他惊呆了,凝立在花洒下的姑娘挺挺的乳、平坦的腹、翘翘的臀,凹凸有致、曼妙曲线的胴体宛如玉雕般洁白温润听到门响的姑娘,扭头看到了呆傻在门边的韩建超,不由嫣然一笑姑娘的笑使韩建超回过了神,他冲了过去,抱起湿漉漉的姑娘退回了卧室。

他把姑娘扔在房间的席梦思上席梦思床被压下又反弹产生了上下的震颤,震颤使姑娘那带着水珠的胴体犹如带露的海棠在风中摇曳,显得更加娇艳诱人欲望之火烧遍了全身,韩建超撕扯掉自己的衣裤腾身而起压了上去……完事后,余丽娟哭了。

韩建超看到了床上的处女红,忙向一脸泪花的余丽娟赔罪:“我喝多了,我真是太冲动了,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只要你原谅我,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余丽娟垂首弄着湿漉漉的头发,半晌抬起了头泪眼婆娑地瞟了一眼韩建超,复又低下头低声说:“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姑娘的话让韩建超大为感动,他再次搂住了姑娘,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她自酒店开房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余丽娟就把自己看成是韩建超的人,她在韩建超面前不再拘泥每当她与韩建超单独在一起时,韩建超总是要搂抱和抚摸她,她在韩建超的搂抱抚摸中也热烈地回应,她会紧紧回抱和亲吻韩建超,使韩建超欲火中烧。

于是韩建超和余丽娟又去开了几次房,还开车带着余丽娟野游韩建超提出在山坡荒野上苟合,余丽娟也总是满足韩建超的欲望,但她从不提任何要求余丽娟的温顺乖巧使韩建超愈加喜欢上了这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孩,于是韩建超隔三岔五地塞些钱给姑娘,这比姑娘的工资可多多了。

韩建超得知余丽娟爱喝可乐,就特地买了一箱放在她的房间里,喝完再买两人越来越情浓意合,甚至只要家里剩下他们两人,他们就会滚在床上或沙发上,此时的韩建超早把妻子尤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余丽娟曾向韩建超提出,要在韩建超夫妻那张大床上做爱,只要在那张大床上,她就会觉得像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但就这点韩建超坚决不同意,他害怕留下蛛丝马迹被妻子发现,妻子是亮亮的妈,妻子后边还有个疤脸的哥就要过年了,生意场上的打点也多了起来韩建超向尤梅称急需三十万打点关系,这也是往年的旧例,尤梅想都没想就命财务支付三十万给丈夫。

韩建超用十万打点生意上的来往,剩余那二十万他悄悄地送给了余丽娟寒假中,余丽娟辅导亮亮学习更加认真了那夜,看着埋头做习题的亮亮,余丽娟眼前出现了幻觉,她手放在了亮亮的后脖颈上不由自主地就使上了劲亮亮喊道:“姐,你把我掐疼了。

”余丽娟猛地惊醒叹了口气,说:“亮亮学习太累了,姐帮你松松颈椎肩胛”说着,两手都放在了亮亮颈部和肩胛轻轻地揉捏起来亮亮摇头晃脑连说:“使点劲,使点劲”余丽娟不由得笑了笑经过一年的相处,亮亮对余丽娟产生了依赖,她也喜欢上这个聪慧的小男孩。

窗外飘雪了余丽娟越来越把自己看成了这家的主人,开始指挥起保姆王月,吩咐王月做这做那五、王月正当余丽娟春风得意时,她没想到背后有一双怨恨的眼睛盯上了她——尤梅的表妹王月王月已经二十一了,十四岁就来到韩家帮表姐带孩子。

她的家在一座偏远大山的深处,山里长年云锁雾遮,景致虽好但庄稼产量低,唯一生长茂盛的就是玉米山里人常年吃的就是玉米饼、玉米面馍,喝的是玉米糁糊糊山里人家都很贫穷,哪能天天看着好景致饿肚子,于是能走动的人都出了山。

出了山的人,他们进了大大小小的城市,干起了城里人不愿干的活,有点技术的搞个装修或当个泥瓦匠,啥也不会的就收废品、卖菜,总之都比在土里刨食吃得好,还能有两个活钱的进项,年末岁尾回家时还能带回城里的好吃食和见闻,让留在家里的老弱也向往着山外的生活。

可城里啥都要钱,进城的山里人哪能养活得起一家老小,何况山里人还有自己的屋和地,只好留下父母和孩子困守着大山endprint王月的爷爷去世早,王月爹娘也早早地随着他人一起出了山,留下了王月奶奶带着一窝孩子。

王月是家里的长女,于是被奶奶当成了顶梁柱,小学只读到五年级就辍学了回家的她不仅要负责家里的洗洗涮涮带弟妹,还要忙地里的活,真是眼一睁就忙到熄灯过年爹娘回家聊起城里的见闻,那山外精彩缤纷的世界令她神往,她多想随着爹娘一起进城闯世界。

机会终于来了,表舅家的表姐给父母去了信,让王月进城帮着带孩子,管吃管住还给工资爹娘当然愿意,这可比他们沿街收废品体面王月娘立马就回了家,她把这事告诉了王月王月也是喜出望外,她终于也要走出大山进了韩家,表姐尤梅给她安排的活就是带好亮亮和做饭,洗衣有洗衣机,屋中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十四岁的王月觉得就像进了天堂。

她的表姐夫那时生意有了大起色,西装革履进来出去总是意气风发,言谈举止透露出自信与霸气山里的妮子哪见过这样的人,她的乡亲们穿的都是邋遢的衣衫,端着粗瓷大碗蹲在大树下吃饭,言谈更是离不开荤腥如今她见到的是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人,情窦初开的王月深深地迷上了表姐夫韩建超,将来能嫁个这样的男人多好!一种不该有的情愫在她心里疯长,只要表姐夫对她一个微笑,都能让她欢喜上好几天。

有一次,她还梦见表姐夫搂抱了她,醒后她羞红了脸,几天都没敢正眼看表姐夫可刚进城的她又矮又瘦,没有胸没有臀,身子上下如条直线,对男人没有一点诱惑她发现,风华正茂的表姐夫韩建超出来进去根本不屑看她,好像她在这个家就只是个影子,不由得有些懊恼和自卑。

亮亮两岁时,韩家又请了个师专毕业生做亮亮的专职保姆兼老师,王月就剩下收拾家务和做饭了活少了,王月生怕表姐让她回去,她已经离不开城市,也离不开韩家和她的表姐夫她干活更加尽心尽力,一个干净的家和回家就能吃上热乎的饭菜,让尤梅很满意。

尤梅也就没有提过让王月回家的事,而且对她这个表妹也格外地好,自己发胖后穿不上的衣服一股脑地送给了王月王月挑着穿,把自己打扮的比城里人还城里人逢年过节尤梅总要送点礼物给表妹,有钱人出手大方,送的礼都是王月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并许诺对王月的将来负责。

有了奔头的王月把表姐看成了自己的依靠,她忠于她的表姐但不知咋地,她总是有点惧怕表姐,可能是因为她暗恋着表姐的丈夫吧一晃就是三年,王月十七岁了,她突然就拔个了,身子一下比过去蹿出了一个头,过去平平的胸一下子鼓了起来,臀也开始丰满地翘着,她好像一夜之间就成了一个大姑娘。

不知从哪天起,王月发现表姐夫看她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透着一种迷离的暧昧,像轻柔的春风抚过她的全身,风儿更多地停留在她鼓起的胸脯上表姐夫的变化,使王月觉得她不再是影子了,她暗暗地高兴,可她又必须压抑自己的情感,因为他是表姐的丈夫,她常为自己的感情感到内疚。

但多年的暗恋又使她躲过表姐的视线,在表姐夫面前挺胸翘臀,引得春风更多地停留在她的身上,沐浴着春风轻柔的抚摸她有些陶醉,她已是一朵招蝶儿的花王月的变化和表现韩建超看在了眼里,这山里来的小花骨朵儿已经初露花蕊,小妮子开始怀春了,再加些催熟剂他就可以采摘这朵向他绽放的小山花。

韩建超开始借故早早地回家,这时妻子在公司忙业务,师专生带着亮亮在楼下玩耍家里只剩下王月忙着一家人中午的饭菜进了家门,韩建超一头钻进厨房,一边帮王月择菜一边开始拿话挑逗她他向忙碌的王月讲述着社会的花边新闻,讲述着酒桌趣话,逗得王月时而惊讶地看着他,时而“咯咯”地笑出了声:“姐夫你太逗了。

”瞧着王月开心地笑,韩建超的趣话就越来色越重了慢慢的那些趣话和笑话使王月听起来怎么就那么熟悉,这不就是她家乡山里汉子说的那些荤话吗,不过表姐夫说的就是比他们山里人说的文雅成了大姑娘的她虽然听得面红耳赤,但她没有起身离去,她喜欢听他说话,怎么能走呢?而表姐夫的笑话更推动着她心底涌动的春潮,她暗暗地有些期盼。

瞧着这个表小姨妹听了他的色趣话,虽然羞涩地红着脸低下头,但并未生气韩建超暗道,这花可以采了他突然伸臂揽过了王月,嘴也亲在了王月的脸颊上一个激灵,姑娘本能的反应使王月激烈地挣扎起来:“姐夫、姐夫,不要、不要这样呀。

”王月的挣扎使韩建超更加激动,他把姑娘抱出了厨房放在沙发上,他压向姑娘,手也伸向了姑娘的衣扣王月急了,她低头一口咬住了韩建超的小臂刺痛使韩建超松开了王月,他站起身捋开袖子,看那一排清晰的牙印已渗出小血珠,他气恼万分地甩袖出了家门。

随着门“咣”地一声,沙发里的王月哭了,她有些后悔,他可是她心中的偶像,她不是早就想表姐夫跟她亲热吗她心中暗暗地埋怨表姐夫,我不是还没准备好吗,你就不能温柔点,怎么上来就用强呢她咬了表姐夫后,接连几天都神不守舍,做饭炒菜时盐放得大失准头,时而菜齁咸,时而又淡得无味。

惹得表姐尤梅骂她:“你这妮子是咋的了,思春了?魂都不在身上了这菜做的能吃吗?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留你了”她连忙向表姐表态:“姐,别让我回家,我一定不再犯错了”尤梅的指头杵在了王月的额头上:“小妮子好好干,别再胡思乱想,你的事姐都考虑着呢。

”王月有点感激有点惧怕,瞧了表姐一眼,忙埋下头往嘴里扒拉着饭粒表姐不再理她,与丈夫说起了公司业务上的事王月侧耳听着表姐夫那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想着表姐夫讲给她的那些笑话趣闻,心里又涌动起春潮,她不由期许着下次表姐夫的拥抱,心中暗暗许诺道:表姐夫,你再搂抱我吧,我已经准备好随你的意。

可每当她单独与表姐夫相遇时,山里姑娘根深蒂固的羞怯使她又胆怯起来,她心虚地垂下了头,像老鼠见猫似的赶紧溜走而她也感觉到表姐夫又像过去那样对她视而不见了,好像她又成了影子,背人时她暗暗地流泪,叹息着自己命苦。

其实那天被咬,韩建超也有些后怕和担心,他没想到王月会那么激烈地反抗,担心王月把这事告诉妻子可就糟了他知道妻子是个醋坛子,一旦闹起来,他还是惧怕这只母老虎的,何况母老虎后边还有一个刀疤脸的哥哥可十几天过去了,被咬的伤痕掉痂了,家里却平静如常,他明白这个小山妮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这个小山妮见他不再挺胸翘臀,像只溜墙根的小老鼠,“刺溜”就不见了踪影惹得他火起,恨不得立刻捕捉住这只小老鼠,一口吞了她,一报咬他之仇但他知道欲速则不达,他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不再搭理她,观察她的动静。

endprint春暖花开,韩建超要求师专生多带儿子亮亮出去玩,在大自然中教知识师专生自然乐意,大小孩带着小小孩进公园、去动物园,吃了早饭就出去,不玩到吃晚饭不回家韩建超和妻子在饭桌上不仅听儿子兴奋地讲着老虎、狮子、猴子和大象等动物的特征,还看到儿子画在纸上的动物,还学会写动物的名称。

儿子长知识了,夫妻俩都很高兴,韩建超专门给了师专生一笔活动费,让她就这样教儿子有了活动费,师专生带着亮亮玩遍了大大小小的公园和风景区,中午在外边一顿肯德基就打发了自己和亮亮,好在两人都爱吃这样的快餐而这一段公司的业务多,韩建超和尤梅也忙得不亦乐乎,不是陪客户就是安排工作,很少能回家吃顿正经的中午饭。

中午家里就只剩下王月一个人,一个人的饭好做,简单点就能填饱肚子饭后也没有什么事,家里寂静无声,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春困秋乏,无事的王月不免困劲上来,她进了自己的小卧室脱掉外衣裤,又把胸衣搭扣松开,拉起一床毛巾被盖在身上,很快就酣然入梦了。

这天,韩建超在离小城十余里的雁湖边上的“渔家小港”酒家,与一个商业伙伴谈业务业务谈得很顺利,虽然才十点多,但干坐无趣,为了庆祝两人点了一桌酒菜,提前进入午餐干了几杯两人便称兄道弟起来吃得早结束得也早,忙完了业务的韩建超没有马上离开,他在湖边转悠着欣赏湖光山色,直到日过当午方驾车向城里驶去。

韩建超没有回公司,他驾着车驶向了自己家,轻轻地用钥匙打开了门,家里果然静悄悄的他蹑手蹑脚地穿过厅堂向王月的房间走去门敞开着,盖着毛巾被的王月躺在床上睡得正酣韩建超轻轻地揭开毛巾被,看到王月的胸衣半卷上去,露出了大半个如白馒头似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他赶紧褪掉了衣裤伏上了姑娘的身睡梦中的王月突然感到有一座山压在了身上,那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想叫喊,但呼不出声蓦然间她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眼前是表姐夫那张帅气的脸,本能使她扭动着身躯想喊、又想咬,可埋藏在内心的期许突然使她喊不出来,也下不了口。

给他吧!就这么给他?犹豫中扭动的她感觉到胸衣被扯掉了,她浑身瘫软了下来,不再挣扎了,感觉到她的内裤被褪到了脚环,同时感觉到了刺疼事后王月看到床上的血迹,她哭了韩建超不住地赔不是:“喝多了,喝多了姐夫对不起你,姐夫给你钱。

”说着韩建超拿出一沓钱递给王月王月没接钱,她哭泣着说出她的害怕,她害怕怀孕,她更怕表姐知道“月月,不怕,你不说,我不说,你表姐怎么能知道真有了孩子也不怕,有了就有了有了亮亮就能当哥哥了”他逗着王月宽心还说,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他会给她一处房子,会供养她和孩子。

王月的委屈消失了,她感到了甜蜜,依偎在韩建超的怀里,说:“姐夫,你说话要算话”韩建超又搂住了姑娘:“以后就咱俩时别叫姐夫,就叫哥”说着韩建超又想要了王月在韩建超的抚摸下主动地打开了自己,这次是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了哥。

从这天起,王月就把自己认定为韩建超的人,她没有也不敢取代表姐,只是想将来有个她和韩哥的孩子,有套自己的房子和铺面然而王月却感觉到表姐对她突然变得有些喜怒无常,有时斥骂她,嫌她做的饭菜无味,有时又喜笑颜开地带她上街,给她买衣买鞋,弄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悄悄地问韩哥韩哥一笑:“你表姐到了更年期”她不知道什么是更年期,只是更怕表姐了只要表姐在家,她总是躲进厨房或自己的卧室隔年,王月真的怀了孕,她想生下这个孩子,韩哥却劝她去做流产手术韩哥说:“你要生下孩子,就得搬出去住,我舍不得你。

”青春勃发的她也舍不得离开韩哥,听从了韩哥的安排,去医院流了产韩哥许诺等亮亮再大些就让她生下他们的孩子十九岁那年,她发现韩哥看师专生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那眼神她太熟悉了,而且,好像那师专生也灵犀相通,在韩哥面前搔首弄姿。

她愤怒了,暗暗骂师专生是小狐狸精,她不允许韩哥除了表姐和她再有另一个女人怎么办?她本想告诉表姐,但她知道表姐的脾气,那会使家里发生爆炸式的冲突想到这个家庭会因此破碎,她打消了告诉表姐的念头,自己想办法惩罚这个师专生。

有一次去买菜,王月在菜市场碰巧遇到一个卖毒鼠强的小贩她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方法,给她下药!她一下子就买了十几包毒鼠强王月负责做饭做家务,这为她下毒提供了便利第一次下药,她也感到十分恐惧,怕药放多了闹出人命来,毕竟她还不想摊上官司。

她在师专生的碗里只放了一点点毒鼠强,但见到师专生吃下去并没有什么反应,她又稍稍地加大了药量,直到师专生吃完饭就肚子疼为止不久,师专生就因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出现明显不适,辞职回家养病,再后来听说师专生病好后奔了高枝。

王月放心了,小狐狸精不再回来,家里平静了,王月的内心也平静了但王月的心平静了没几天,就被余丽娟的到来打破了余丽娟比原来的师专生强多了,不仅是大学生,人也长得漂亮,很快她就发现韩哥那熟悉的眼神又锁在了大学生的身上,而且还发现韩哥隔三岔五总要买些小礼品送给大学生。

她担心、紧张,她的脸成天地绷着,脸上也失去了笑容还好经过观察,她发现大学生虽然爱贪些小便宜,但对风尘好像无动于衷,只是在教孩子上下功夫她想明白了,人家大学生与她不一样,人家不是山里出来的穷妮子,人家有远大的前程,怎么会做韩哥的小三。

想明白她心里放松了,脸上又有了笑模样余丽娟带亮亮仅半年就使亮亮功课有了大进步,那天谢师宴后,王月感到韩哥和大学生都有了变化韩哥更加关心大学生了,出来进去只要面对大学生就是满脸带笑王月还发现韩哥总是塞些钱给大学生,而大学生收钱收得心安理得,这钱可比大学生的工资多多了。

大学生爱喝可乐,韩哥就特地买了一箱放在她的房间里,喝完再买相比之下韩哥与她情最浓时也没这样对待过她而且,韩哥开始对她冷淡了起来,虽然没像过去那样视她为影子,但见面最多点个头,再也不沾她的身子了,而那个大学生也开始指使她干这干那。

王月委屈、疑惑、难受有一次王月买菜特地回来得早了些,她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一幕,韩哥衣冠不整地从大学生房间里出来,见了她表情极不自然地一笑,出门而去她赶紧钻进了厨房,一边择菜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不多久她就听见了大学生房间的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韩哥与大学生刚刚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这就是韩哥对自己冷淡的原因,是这个狐狸精抢走了韩哥对自己的怜爱她的嫉妒和恨从心底里冒了出来endprint王月知道自己没有与表姐争风吃醋的资格,但她也不允许外人再插足进来,她要坚决捍卫与表姐、韩哥这个三足鼎立的家。

她决定故伎重演,把上次没用完的毒鼠强又拿了出来六、亮亮走了知夫莫若妻,结婚两三年尤梅就知道丈夫是个什么货色,他本就是一个爱采花的色狼随着他们在商场上的成功,尤梅感觉到鼓起来的腰包使韩建超的欲望膨胀起来他雇了个妖媚的女秘书,看到公司年轻漂亮的女员工就眼睛发亮,风趣地开个玩笑,逗得女员工哈哈大笑,甚至动手动脚搂搂抱抱。

而那些可恶的小妖精也都趋之若鹜,原因不仅是丈夫长得帅气,更重要的是出手大方而她却因常与客户觥筹交错,身材开始走向臃肿,操劳过度容颜也显得有些憔悴,虽然还没有成为糟糠之妻,但也是一朵开始有些枯萎的花了,哪比得上公司那些一掐就出水的小妖精们。

于是,她开始频繁地进出瑜伽馆和美容院,极力挽救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但随着公司规模越来越大,尤梅还是感觉到丈夫对她越来越冷淡那年尤梅哥哥来小住她知道丈夫心里还是惧怕她这个脸上带疤的哥哥,而且她哥哥在公司也有三分之一的股份,于是借机召开董事会,夺了丈夫的财务和人事权。

夺了权的她很快就把公司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开了,同时给公司的女员工定下了铁规矩,果断地斩断了丈夫在公司的孽情但丈夫毕竟是老板,人在江湖上混,口袋里总还是要有点钱来打点,总不能让丈夫的口袋瘪下去但她发现,丈夫这个狗改不了吃屎,他总是想方设法地省下公关费去寻花问柳。

她鞭长莫及,暗暗叹气,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性欲狂的丈夫不久,她又发现丈夫与小表妹王月有了私情,她没有声张,却发现丈夫出外寻花问柳的次数少了这样也好,让这个小表妹拴住他,省得他到处采花她对小表妹还是了解的,她忠厚胆子小,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

那年,儿子亮亮该上小学了,教儿子的师专生却病倒回家,而后又找到了好工作不再回来了在教育儿子上她和丈夫是一致的,儿子的教育不能中断,他们又去了家政服务公司,新找的家教是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当尤梅瞧着丈夫情绪高涨像捡了个宝似的与女大学生签了合同,她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会不会引狼入室?她警醒着,睡觉都睁着半只眼。

很快她就发现丈夫时常送大学生一些女孩子都喜欢的小东西,而大学生来者不拒再后来她就觉得丈夫与大学生的讲话有些随便,常讲些没有深浅的笑话,大学生常被韩建超逗得哈哈大笑但丈夫一旦想更进一步亲昵时,大学生又退避三舍。

可能这个大学生只是个贪小财的女孩子还好,半年下来没有发现两人有实质性的突破儿子的学习成绩上去了,那点钱财对尤梅来说不算什么,由着丈夫挥洒吧她的心也略微有些放松,也可能是她多虑了,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怎会心甘情愿做他人的小三。

冬去春来又夏至那天尤梅一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先拆阅来往信函她剪开一个鼓鼓的信封,发现里面是一沓照片她取出一看大吃一惊,照片上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在做爱,那对男女就是丈夫和女大学生,照片的背景有在家里的,也有在酒店的,还有的在草地上的,那赤裸的身体不同的姿势令她面红耳赤怒火中烧。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尤梅觉得天旋地转一阵心慌过后,尤梅果断地走出了办公室她驾车赶回了家,儿子亮亮上学去了,王月买菜去了,那个狐狸精不知到哪儿浪去了她推开了大学生的房间翻查起来衣橱中挂着好几件名贵的服装,桌上有台苹果手提电脑,这些都是新的,像是才添置的。

尤梅记得大学生说过自己家境贫寒,这些高档衣服和电子产品是大学生负担不起的最后,尤梅又在桌上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开户为余丽娟的存折,整整二十万,存款的日期恰是去年底公司财务支付给丈夫的日期,尤梅记得财务支付的是三十万。

可恨这狼心狗肺的韩建超只用十万打点生意上的来往,剩余那二十万悄悄地送给了余丽娟这个小贱人这不是明摆着两人的关系已经深到了何种程度尤梅眉头拧了起来,她愤恨地想到,原来这个大学生不是个贪图小财的女子,而是一个胸有城府的狐狸精。

尤梅不在乎这点钱,她在乎的是这个大学生恐怕还有更深的阴谋,取她而代之这小贱人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哼,她要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惩罚这个小贱人门响起了开锁声,王月买菜回来了看见余丽娟的房间门开着,她探过头去,只见绷着脸的表姐站在房间中央,衣橱的门和桌子的抽屉都打开着。

她知道表姐脾气大,看样子现在又在气头上,赶紧缩回头蹑手蹑脚地向厨房走去就在她刚踏进厨房门时,身后响起了表姐的吼声:“小月,你过来!”她浑身一震赶紧丢下菜篮子,听话地站在了表姐的面前尤梅瞪着面露惧色的王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顿时王月的脸颊上出现了五道红指印:“你个小贱蹄子,我把家交给你,把你姐夫也交给了你。

可是你跟你姐夫苟且不够,还要拉个外人气我”王月“扑通”一声跪在了尤梅面前:“姐、姐,你都知道了?我,我……”尤梅撕扯着王月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我为了他、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想不到你们竟然做这种对不起我的事!”王月羞得脸通红,悔恨地垂下头,任凭表姐的辱骂和厮打。

一番发泄后尤梅平静了些她一屁股坐在了余丽娟的床上,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王月,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早知道你与你姐夫苟且,我容忍了你,可你天天在家怎么能让你姐夫还与他人乱来”听表姐话里的意思,似乎认可了她与表姐夫的事,王月感激得流下了泪。

她向表姐发誓:“姐,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从这个家里消失”尤梅咬着牙,说:“好,你记住,你要撵不走她,我就把你撵走!”姐妹俩达成了共识,一定要不露声色地赶走余丽娟王月帮着尤梅把东西都原样放好,出了余丽娟的房间。

王月悄悄地给余丽娟加大了毒鼠强的剂量余丽娟这段时间老是莫名其妙地感觉肚子疼胸闷头晕,浑身困乏无力,感觉自己是生病了她几次与韩建超亲热后都想提出回家养病,但又被心底的一种情绪所左右,就快成功了,怎能半途而废。

王月看着还赖在这里不走的余丽娟,感觉到表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阴郁她感到了恐惧,再撵不走余丽娟,表姐真的会把自己撵回老家她决定再加大点剂量,先把她撵进医院,看她走不走!endprint这天中午饭王月做的是打卤面,韩哥和表姐忙着公司的事都不回来吃饭,家里只有王月、余丽娟和放了学的亮亮三人。

厨房里的王月在余丽娟的面条碗里撒进了毒鼠强,想想,这妮子皮实,赖着还不走,就又往碗里撒了点,然后抄筷子把面条拌了拌三碗面条端了上来,亮亮的是个小碗,小孩“呼噜呼噜”吃得快,转眼碗就空了王月正准备给亮亮添饭,亮亮却嚷着:“我吃姐姐碗里的。

”王月忙说:“那是姐姐的剩嘴巴,我这就给你盛饭”亮亮按住了自己的碗:“不不,我就要吃姐姐碗里的面条”余丽娟笑道:“好,好,姐姐给你拨点”说着就把自己碗里的面条拨到亮亮的碗里王月倒吸了一口凉气,想阻止却又觉得无法开口,心想就那点面条应该没多少毒性,对亮亮不会造成伤害。

余丽娟又指使王月:“哎,给我把饮料拿来”王月最看不惯余丽娟这种做派,山里人吃捞面爱喝捞面汤,这叫原汤化原食“你自己没有手吗?”说着,王月站起来进了厨房,她在厨房吃自己的饭,不想再看到余丽娟颐指气使的脸余丽娟撇撇嘴起身回房间拿出一罐饮料,亮亮看见又要抢姐姐的饮料喝。

过去饭桌上,余丽娟喝饮料亮亮也要喝时,尤梅曾斥责过余丽娟:“可乐都是碳酸化合物,容易使人发胖你要喝就喝,不许给亮亮喝”当时就弄得余丽娟大红脸,从那时起,余丽娟喝的饮料决不给亮亮喝看着又要抢饮料喝的小男孩,余丽娟把可乐罐举得高高的,说:“你妈妈知道你喝饮料,又该骂我了。

”亮亮却执拗地缠上身抢夺:“好姐姐,我给你保密,我妈不会知道的”余丽娟瞧着像糖稀缠上身的小男孩,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同意了,她把手中的可乐给了亮亮,自己只得回房间再拿一罐亮亮得意地喝了一口可乐,突然就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声音惊动了房间的余丽娟和厨房里的王月,两个女人慌张地跑出来,看见亮亮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她俩赶紧抱起了亮亮,急促地询问:“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此时的亮亮从一开始的浑身抽搐变得神志不清,嘴里吐出大量白沫,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回答。

王月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余丽娟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但她很快清醒过来,赶紧抓起桌上的电话拨打120急救中心就在等救护车的工夫,亮亮身躯的扭动越来越无力,呼吸声越来越弱,脸色发紫,小便失禁。

救护车把亮亮送到医院时,他已经没有了心跳一番紧急抢救之后,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孩子没有抢救过来,亮亮走了七、凶手接到消息的韩建超和尤梅急匆匆赶到了医院,但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活蹦乱跳的儿子突然死了,哪个父母受得了?他们哭得撕心裂肺、心如刀割。

突然尤梅冲向两个保姆,一会儿抓住余丽娟,一会儿抓住王月,大喊大叫:“你们还我儿子!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由于悲伤过度,尤梅只觉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几个护士赶紧把她送到病房里这时韩建超也从巨大的悲痛中回过神来,拽住大夫的衣服问:“这孩子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在家里死了呢?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大夫沉吟片刻说:“从死者的状态来看,像是中毒,但具体的死因还需进一步鉴定,我们已经报了警”韩建超脸色铁青,看了一眼身边瑟瑟发抖的余丽娟和王月:“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警察到了,他们验看了尸身后就开始例行询问。

这时又一个意外出现了,余丽娟突然脸色苍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她感到小腹一阵绞痛,也晕了过去幸好是在医院,大夫就在身旁,余丽娟被推进了急救室医生赶紧对余丽娟进行检查,检查结果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余丽娟的肝脏和肾已明显受损,并有贫血和皮下出血现象,这些都是慢性中毒的症状,余丽娟是个长期服用毒药的人。

余丽娟怎么会长期服用毒药?带队的中年警官把韩建超和王月带进了一间空着的病房,他询问了韩建超家中的情况后,那双犀利的眼睛射向了王月王月禁不住警官犀利的目光,她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了警官和韩建超面前,双手掩面大哭起来。

她边哭边说道:“我没想杀人,没想害死亮亮,我只想赶走余丽娟,让她生病离开这个家”“说吧,你为什么下毒?”中年警官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张强副队长,他示意一个年轻的警官做记录,自己坐在病床上开始了讯问抽抽嗒嗒的王月讲述了自己用毒鼠强给余丽娟下毒的过程。

韩建超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平时胆小听话的女孩竟然这样歹毒,为赶走别人暗地下毒看来儿子亮亮的去世定然是她下毒的结果,虽不是有意的,但儿子因此而死韩建超气愤地冲上去,掐住了王月的脖子:“你个小贱人,我要掐死你!”几个警官上来把韩建超拉开,张副队长把王月带走了。

医院里静了下来,韩建超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痛苦极了,妻子昏厥在医院,一个情人下毒被警察带走了,一个情人被下毒住进了医院夜深了,他仍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空洞的双眼看着长长的走廊,忽然他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都是我作孽,我不是人!”。

回到公安局,刑警队的张强总觉得这个案子有些蹊跷,王月长期给余丽娟下毒事实清楚,但亮亮的死却显得那么神秘,好像这里还有些弯不能理直他一时想不明白这个弯弯在哪里,把讯问王月的记录摊在桌子上又看了一遍这是他多年办案养成的习惯,嫌疑人的供词字里行间总会有蛛丝马迹使他解谜。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毒鼠强上时,职业的敏感使他觉得这里有点问题他思索着,同样吃了拌有毒鼠强的面条,余丽娟吃得更多,为什么她没死?难道是长期服毒抵抗力强了?而亮亮为啥死的那么快?难道只是因为亮亮是小孩,抗药性弱?但亮亮的快速发作有点不像是毒鼠强发作的特征。

他抓起内线电话拨通了法医的号码韩建超现在要照顾两个病人,妻子尤梅和情人余丽娟韩建超在两间病房之间来回地奔波,他看着妻子因失去儿子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而萎靡不振,又瞧着情人因中毒而脸色苍白,他觉得对不起她们,更觉得对不起儿子。

巨大的内疚使他反思自己,他的泛爱是不是错了?他暗暗发誓,你们都赶紧好吧,我绝不再作孽,绝不再爱你们以外的任何女人了!endprint那天他看见妻子又在流泪,他轻轻地用纸巾揩着妻子眼角的泪水安慰着妻子,而自己的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眶。

就在这时候,张强和几个办案民警推门走了进来,尤梅看着进了房间的警察畏惧地缩进了丈夫的怀抱张强直视着病床上的尤梅,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语:“你才是杀害亮亮的凶手!”韩建超十分惊讶,他护住了妻子,大声质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会毒死自己的儿子?”张强看了看眼睛血红不顾一切护住妻子的韩建超,坐在了他们对面的椅子上,盯着尤梅,告诉他:“我也奇怪,虎毒尚不食子。

她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儿子?但杀害亮亮的凶手真的是她,尤梅!”接着,张强向这对夫妻讲出了这几天他们侦查的结果原来,那天张强有了怀疑,就和法医再次到停尸房对亮亮做了尸检,得出的死亡原因是,亮亮并不是毒鼠强毒死的,而是服用氰化钾导致的身亡,应该不是王月下的毒。

但为了慎重,张强又去了韩建超的家,在案发现场仔细地勘察,发现可乐罐里剩余的饮料中含有氰化钾,而易拉罐上有个细小的针孔他又对王月的卧室进行了搜查,在衣柜中找到了剩有半瓶氰化钾的小眼药瓶,案犯的矛头又指向了王月。

回局后,张强对王月再次提审,发现这个山里出来的姑娘知道毒鼠强,却对氰化钾一无所知能在饭里拌毒鼠强这个山里出来的妮子会,但用注射的方法往易拉罐里注毒却不是山里妮子能想出来的办法他排除了王月是杀害亮亮的凶手。

但能在易拉罐里下毒的绝不会是外人,而据王月供述,可乐是余丽娟每日喝的饮料,这也排除了余丽娟那么只有韩建超和尤梅是投毒的嫌疑人于是张强他们采取了特殊的侦查手段,最后从美容院附近的监控录像中发现,尤梅曾将一个红色纸包丢进街边垃圾桶。

于是张强和同事尽全力找这个红色的纸包,最后终于在垃圾站找到了,纸包里竟有一个含有残留物的注射器经过检验,这个注射器里面的残留物就是氰化钾,而它的针头和亮亮食用的饮料罐上的针孔相吻合,纸包上还有尤梅的指纹。

据此,他们搜查了尤梅的办公室,在办公室查到了这些说着张强把一沓照片摊在了病床上,那是韩建超与余丽娟做爱的照片因此我们怀疑尤梅毒杀的目标是余丽娟看着照片,尤梅爆发了愤怒,她吼道:“是,我是想毒死那个小贱人。

”张强冷冷地说:“可是你却误杀了自己的儿子”尤梅捂住脸嘤嘤地哭出了声:“我没想到儿子会喝饮料平时我都严禁儿子喝饮料,儿子听话,那个小贱人也不敢给儿子喝我没想到会这样,我没想到呀!”尤梅开始交代罪行,随着年龄的增大,她的公司挣钱越来越多,而她也开始有了横向的发展。

越来越丰腴的她感觉到丈夫逐渐对她冷淡她惶恐了,去美容院去健身房,而丈夫仍是冷眼看她,丈夫招女秘书与女员工打情骂俏她恨得咬牙,那次夺权后她采取了一系列动作,扼杀了丈夫在公司不检点的好日子可她很快就发现丈夫在外边的夜生活,丈夫的花心使尤梅不胜其烦而又无可奈何。

为了教育孩子,他们找了余丽娟这个女大学生做家教保姆,当时她就对余丽娟的美貌有所担心从谢师宴后,她感觉到余丽娟与丈夫有了变化,她看出他们有了亲昵的举动曾与丈夫商量辞退余丽娟,可是丈夫说余老师教孩子教得好,不同意。

她怀疑丈夫已经与余丽娟有染,暗中睁大眼睛观察,她发现表妹王月也恨着余丽娟她正想着如何赶走余丽娟时就收到了那沓照片,放荡的照片使她怒火中烧她悄悄检查了余丽娟的房间,发现丈夫给了这个小贱人巨款,她感觉到情势不妙,这个小贱人已经与丈夫情浓意合,不然丈夫不会给她那么多钱。

她明白让他们由此发展下去,这个小贱人早晚会拐走她的丈夫于是她与王月合谋想赶走余丽娟,可王月的伎俩赶不走余丽娟丈夫与余丽娟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再等下去丈夫就被小贱人勾到了手而此时她的哥哥在一次赌博中出老千,被人打成了伤残,再也不能庇护她了。

在极度绝望与痛恨之下,她采取了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找朋友弄到一瓶氰化钾那天,丈夫因为生意的事情早早就出去会见客户,尤梅在余丽娟带亮亮外出晨练时,偷偷地溜进了余丽娟的卧室,用注射器把氰化钾溶液注入她最爱喝的可乐中。

她知道每天中午余丽娟都有喝饮料的习惯,她还知道王月不会喝余丽娟的东西,自己也从来不允许亮亮喝饮料为了在案发后可以置身事外,尤梅把盛有剩余毒药的瓶子擦拭干净,放到王月的衣柜里,利用她与余丽娟之间的矛盾嫁祸给王月,自己吃完早饭就去了美容院,便有不在场证据。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整个上午,尤梅都感觉惴惴不安张强问道:“你为什么要嫁祸王月?”“她也不是个好东西,我早就发觉她与我丈夫有染”得知事情真相的韩建超不禁瞠目结舌,他拼命摇着尤梅的肩膀大喊:“是你害死了亮亮!是你害死了亮亮!”尤梅用尽全力一把推开韩建超,吼道:“不,你才是害死亮亮的元凶!”。

尤梅在拘捕令上签了字,她被警察带走了病房空了,韩建超抱住头瘫坐在地上他未料到事情竟会是这样,这就像当年他在赌场上又一次输了个精光,他没有了妻子,没有了儿子,也没有了家忽然,他又昂起了头,他没有全输光,他还有公司,还有情人余丽娟,他会有新的家。

他站起身跑向另一间病房他还会翻本的,他还会有家、有老婆、有儿子!八、望水酒楼余丽娟出院了,她和韩建超住在了一起,她终于睡在了早已向往的那张宽大的床上余丽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不需要再偷偷摸摸地野合来讨好韩建超,她要开始她的第二步计划,驾驭这个男人。

又一次的鸳鸯戏水,完事后的余丽娟仍像小猫般温顺地偎在韩建超的怀里,手轻轻地抚过韩建超的胸膛,看着韩建超陶醉满足的神气,她嗲声嗲气地提出了要求:“哥,我就一个舅舅,他现在给人家打工,挣的钱少不能养家哥,你就让他到咱的公司干活吧。

”韩建超毫不犹豫地答应道:“行啊,你明天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上班对了,他是干什么的?”“我舅有会计证,他给人家打工干的是会计的活”韩建超豪放地说:“好,他来了就到财务部上班,我给他个部门副经理”余丽娟鸡啄米似的亲在了韩建超的脸上,亲得韩建超意气风发,又翻身上了余丽娟的身。

endprint余丽娟的舅舅业务娴熟又能干,加上朝中又有人,不出一年就由副经理到经理,再到公司的财务副总管,他逐渐掌握了公司的财权也就是这一年,韩建超办妥了与尤梅的离婚手续,正式与小他近二十岁的余丽娟办理了结婚手续。

婚礼就在自家的望水酒楼举办,小城商界大佬悉数到场余丽娟的小弟也从远方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在婚礼上,韩建超看见妻子的小弟一表人才,拍着他的肩膀说:“毕业后来公司上班,我给你个办公室主任的职位”这个小自己很多又有知识的女孩真成了自己的老婆,韩建超想,他不能再像过去那样过放荡不羁的荒唐生活了,他年纪也大了,他要收心,要守着自己的这块丰腴的土地,只在这块土地上耕耘,使她开花结果。

余丽娟的小弟毕业了,真的来投奔他的姐夫韩建超也真的履行诺言让他当了公司的办公室主任这时余丽娟的舅舅已挤走了公司的财务总管,当上了新的财务总管近来余丽娟感觉到身体不适,好像要出毛病了,她悄悄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拿着检查结果余丽娟问了医生,医生叹着气告诉余丽娟,她的肝脏和肾都严重损坏,已经无药可治了,最多还有半年时间余丽娟明白这都是王月当年给她下毒的后果,她不后悔,要立即行动起来她悄悄地召集了舅舅和小弟,三人密谋着一件大事。

公司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三个月过去了,公司的资金在悄悄地流动,公司逐渐被掏空了韩建超先是怀疑,因为他联系来的生意,由于资金到不了位,好几次已经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最终,他还是察觉到公司的资金出了问题那天,他在床上愤愤地质问余丽娟:“你舅舅是怎么搞的,公司的钱都到了哪里?我要查他的账。

”闻听此言的余丽娟眼里掠过一丝惊慌,很快又消失在那双幽幽的深潭里余丽娟笑盈盈地说:“不会吧,我舅舅可是个老财会了哥,你先别急,明天我问问他”说着余丽娟伸展着胳膊扭动着身躯,像蛇一样又缠住了韩建超韩建超不由又腾身上了余丽娟的身,得到满足的他很快就呼呼地睡着了。

听着耳边的鼾声,黑暗中的余丽娟两眼看向天花板,她好像看穿了天花板,看到了遥远的天穹,好像邃蓝的天穹像个时光的机器,播放着她十几年的历程十几年前,她还是个初三学生,那时的她不叫余丽娟,她叫柳佳妮她家有个望水酒楼。

她的生活十分富足,从没有缺过钱,她生活得像一个高傲的小公主但那天,小舅突然来到学校接她,平时笑呵呵的小舅满脸凝重,她被小舅吓坏了,任由小舅拉着她一溜小跑地进了医院小佳妮在医院的太平间看到了父亲,一群亲人围绕着直挺挺的父亲唉声叹气,母亲在嚎啕痛哭。

她猛然意识到,疼爱她的父亲永远离开了人世父亲走了,下葬的第二天,父亲的麻友韩叔叔就带着两个人登门要账,她家的望水酒楼被抵了债她和母亲、弟弟、小舅也离开了小城小舅曾回过小城几次,在小舅与母亲的谈话中得知,小舅打探出父亲输掉酒楼的真正原因,是那个麻友兼酒肉朋友韩建超勾结外地的赌徒出老千,才使父亲在三天三夜的赌博中输掉了酒楼,父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

在她小小的心灵里从此埋下了韩建超这个名字母亲江大凤带着小舅和儿女一家人来到省城,一切都要从头来,漂泊在外的她们从此住进了简陋的小屋,母亲和小舅靠摆摊卖菜供养着她和弟弟她不再有零花钱,但胸中藏有仇恨的她,学习更加刻苦,她考上了大学。

毕业后她没有留在省城发展,回到了生养她的小城她在韩建超的公司门口徘徊,调查韩建超一家人的生活起居她看着每天趾高气扬进出公司大门的韩建超就怒火中烧,就是他不顾朋友之谊夺了她家的望水酒楼,就是他害得父亲跳楼自杀,使自己幸福的家支离破碎。

今天我来了,我要让你偿还血债柳佳妮在小城一家公司找了个文秘的工作,暂时养活自己,由于工作出色被老板看重,一年后进了公司的人力资源部有了高薪工作的柳佳妮仍在寻找接近韩建超的机会通过观察她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她先是接近韩建超专门照顾亮亮的师专生,她们成了朋友。

当师专生生病时她隔三岔五地去看她,师专生病好后她又介绍师专生进了自己所在的公司,那毕竟是个有奔头的工作,师专生欣然应聘柳佳妮办了一张叫余丽娟的假身份证,去了韩建超所住小区旁的家政公司,申请干家政工作家政公司审查不严,只要交手续费和扣掉一部分劳务费就行。

她的目的达到了她进入韩家以后,虽然表面平静,处处迎合韩建超,但内心对他的仇恨却与日俱增她开始想绑架亮亮敲诈韩建超一大笔钱,再害死亮亮让韩建超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但孩子的天真烂漫和对她的信任使她下不了手她又想到离间他们的家庭,让害死父亲的仇人身败名裂、妻离子散。

复仇心切的她又想出了新的计谋,为了早日取得韩建超的信任,她忍辱负重勾引仇人与之发生了性关系,并用事先准备好的工具拍下了她与韩建超的艳照,并把这些艳照寄给了韩建超的妻子尤梅,但她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亮亮死了,王月和尤梅都成了投毒犯关进了监牢。

亮亮的死让她心生愧疚,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了?小舅来了,进了公司当上财务总管小弟毕业也来了,当了办公室主任她本想就此打住,不再害人可那天她被检查出不治之症,她明白自己去世后小舅和弟弟就不可能在公司干长,而仇人依然能活得有滋有味。

她于是召集小舅和弟弟开了个碰头会,要把公司的财产转移出去,要让仇人落得个人财两空没想到,精明的韩建超有所察觉,他要审查账目柳佳妮由担忧转为愤怒,好你个韩建超,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只好也请你走人吧!柳佳妮决定干掉韩建超,把公司完全夺回来。

那晚韩建超一进家门,就觉得气氛不对,餐厅的桌子上已摆好了他喜欢吃的菜肴,还有一瓶五粮液,妻子和她弟弟笑盈盈地坐在桌旁等他“咦,今天是什么节日?整得这么丰盛”韩建超瞧着满桌的菜肴,好奇地问道余丽娟笑盈盈地回答:“老公,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呀。

”韩建超闻听忙坐了下来,一拍额头,说:“瞧我这记性,把这都忘了”“忘了罚三杯”余丽娟嬉笑着说旁边的小弟早已打开了酒瓶,给韩建超斟上了酒酒是好酒,也是韩建超爱喝的酒,他果真连干了三杯余丽娟忙用筷子夹了海蜇丝塞进他嘴里,并埋怨弟弟:“你真灌你姐夫啊。

”她小弟不好意思地说:“姐,不是你说罚三杯的吗?”韩建超看着这姐弟“呵呵”笑了:“不妨,都是自家人,这点酒醉不了我”小弟又活跃起来:“就是,我姐夫可是好酒量姐夫,我还要感谢你让我一进公司就当办公室主任,小弟再敬你三杯。

”看着年轻漂亮的小妻子,听着小舅子的甜言蜜语,韩建超又干掉三杯endprint桌上觥筹交错,姐弟俩轮番与韩建超碰杯,一瓶五粮液很快就见了底余丽娟又打开酒柜拿出了一瓶窖藏十五年的法国红葡萄酒,几杯红葡萄酒又灌进韩建超的肚里,红白酒相混,韩建超感觉眼前的人影在乱晃。

他突然看见从原来儿子的房间里走出来妻子的舅舅,舅舅手中还拿着一个棍棒很快棍棒就敲落在他的脑壳上他惊惧地跳了起来,叫道:“你要干啥?”这时他看到妻子和小弟也都站到了他们舅舅的身后怒视着他“韩建超,韩叔叔,你不认识我了吗?”

“丽娟,你不是余丽娟吗?”韩建超感觉迷糊了,他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咬着牙瞪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她,好像有不共戴天的仇“我不叫余丽娟,我是柳佳妮!柳超的女儿”“柳超!”这个深埋的名字突然炸响,韩建超酒醒了大半,他明白了,自己家里的一切灾难都是面前这个女子所为。

他愤怒了,突然狂喊着蹿起来扑向柳佳妮:“还我儿子!还我的老婆!”他要扑上去拼命可柳佳妮舅舅的棍棒又一次打在了他的肩上,他被打坐在了地上他温顺可爱的小妻子如今成了个青面獠牙的厉鬼,她张着猩红的嘴冲他吼叫:“杀了他,杀了他!为父亲报仇。

”他突然看见甥舅三人后边站着当年的麻友柳超,他惊惧地缩成了一团:“鬼、鬼,饶了我吧!”看着簌簌发抖、缩在墙角的韩建超,甥舅三人一时面面相觑,韩建超疯了!柳佳妮拦住了欲上前动刀子的弟弟:“不必再杀他了,就让他疯下去吧。

”小舅拨打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很快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就来了医生看见缩在屋角的韩建超,上去拉他韩建超瞪着血红的眼睛,惊恐地叫着:“鬼、鬼!”挥舞着手乱打乱挠“这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医生向余丽娟介绍着病情,同时指挥那几个身高体壮的护士上前,很快就给韩建超穿上了束身服,抬进救护车。

救护车“呜哇,呜哇”地驶走了九、飞向月亮漂浮在空中的余丽娟看着发生过的一切,觉得自己终于完成了使命,她把望水酒楼夺回来完整地交给了弟弟她看见未来的望水酒楼在弟弟和小舅的经营管理下越来越红火,她放心了身体越来越轻,就要飘出病房,看着从小带大的弟弟,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小弟好像听见了她的叹气声,抬头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可他什么也没看见越来越轻的余丽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她飘出了病房病房外的夜空邃蓝,点点繁星在眨眼,一轮皎洁的月高高地悬在那里,圆月好像是她的新家,她向着新家飘去,很快就融进了皎洁的月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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